酥的够呛,夹紧腿,对着原先的夫人仁至义尽说道,“夫人,我以后就不来看你了,那院忙的很,芙姨娘现今缺不得我,而且有时爷来了,还尽喜爱我泡的茶呢,说是韵味回甘,要我说,夫人你就是不会讨爷的欢心,刻板又生硬,你不行,可以让我们来啊,当时你若让我侍奉,必定能比的过芙姨娘,她个窑姐儿...”
这几日与几个小姐妹顽的好,知道些内里东西,此刻说漏了嘴,忙岔开话题,说起外间传闻,“听说,今日豫恩伯大胜回京,我要去鼓楼瞧热闹去。”
一直安稳坐着的肖娘子突然脸色发白,紫衣上前扶住,见她陷入回忆中,悄声退下。
又是十日,肖娘子仍旧每日弹琴练舞,有条不紊,但紫衣却没有回来,一直。
又过一月,日头高照,屋中的女人呆滞怔忪,完全没了灵气,她想出去,被婆子拉扯着扔回来,她想打听紫衣为何没回来,没人告诉她,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困了多久,感觉很漫长,如同已经过去了一辈子。
屋子里静悄悄的,连只蝴蝶都不愿停留与她作伴,突然就觉得自己做什么别人也看不到,又何必这么累呢,不如不动,她完全迷失在空白的岁月里。
东大街上,正摆着集市,热闹非凡,而入口处有几个人坐在茶寮里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