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要不就一脚蹬了你。”林皎张嘴呲牙吓唬他。
他最爱干的活就是暖床。
“还不过来,杵着干嘛呢?”
林皎玩笑的叱他,不说困了要睡吗,还磨蹭。
男人还是站着不动,高大的身影投出一道光,莫名的,有种高山巍峨的感觉。
“好吧,好吧,我的爷,来吧。”
她瞧着这姿态好笑,一个大男人,憋屈啥,跨步到他跟前,牛气哄哄的用食指拉着他腰带,后退着,入了帷帐中。
初夏的午晌,气温升高,池子里的鱼儿冒泡撒欢,而香馨的内室里,却安静宁然,男人翻身看着睡的正香的林皎,连头发都没拆,松垮着也不知道坠不坠的慌,试探着把簪子拔了,看着她出神儿,她好像一次也没戴过自己给刻的那个木簪,是嫌弃难看,还是根本就抛之脑后,捏着玉簪细瞧,一朵简单的白兰花,可能好雕的很。
拢着烛火,盖上灯罩,出门就见迎面走来个舒兰女子,如碧玉温温,无暇清润,冲着他行礼问安,收手站在一侧,让出路来。
实际上肖娘子就是来辞行的,她呆了不少日子,该回观里了。
“你与彭乾认识?”
昨日豫恩伯拦住他车驾,索要救命之恩,让肖娘子嫁给他,宋巅回绝,她肖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