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梓君便手一挥,拿出一瓶药水,递到他面前,“服下,能暂时解了这灵魂的剧痛,而这阵法,我们还需早些破了的好,若被阿落发现我们不见了,定然会出来寻你我,到时候若是让他碰见了,恐怕阿落会如我们一般被困住甚至……”
    洛裟接过药瓶,问道,“一个时辰能破开这法阵吗?”
    梓君默了一瞬,摇摇头,道,“不能,此阵法有些诡异,三日之内我方能破开。”
    “三日……”洛裟顿时皱了眉头,此时他的脸苍白无色,“若我以己之血画咒,祭以冥神呢?”
    “你疯了?”梓君瞪眼看着他,鬼王的血祭非同一般,其之一便是能破开万物,可对血祭者的身体伤害很大,甚至修为大降。
    “血什么祭,不出三日便能破开,你若担心阿落,便快些把伤治好。”梓君盘腿而坐,他虽精通各种阵法,可困住自己和洛裟这个法阵诡异得很。他缓缓闭上眼睛,道,“洛裟,你若有什么事,这冥界恐怕没人再是那人的对手了。”
    洛裟瞳眸深幽,目光沉寂,望着面前默了许久,终是轻叹一声,闭上双眼疗伤。
    他血祭,恐怕连鬼父都要惊动吧。
    悬崖之下是一片密林,一片密竹林。君落望着矗立直上的青竹,又想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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