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逸风再接再厉,一再表明自己就是粘上她了,她去哪,他就去哪。
听着这种无赖的话,顾念的脸不可抑制的一阵扭曲,她死死盯着张逸风,“我要是调入文工团呢?”
虽然这有点不切实际,顾念也没法想象自己摸惯了狙击枪和各类枪械的手,能捏出莲花指,风姿楚楚的跳跃旋转在舞台上。
可那又怎样,去不了还不能了?
她就是和他杠上了,她去几乎只有女兵的文工团,她看他怎么追去。
看她脸色,张逸风就知道她有点急了,顿时心下大定。
急了就好,不怕她生气,气急,就怕她冷冰冰的。
那就是代表她已经下了决心,要离开怒血,再无转圜的余地。
现在看她反应,应该也只是才这么想,还没有彻底下定决心。
张逸风在心底揣摩着她的情绪,脸上依旧吊儿郎当的笑着。
“文工团也行啊!正好我和你共舞一曲天鹅湖,那场景一定很美。要不咱们也将头狼他们带着?还有那个飞燕,一号和十二号就不带了,他们不够格。就咱们几个,来跳一曲六天鹅如何?”
“……”这人脑一定有病,一定!
顾念脑海中清晰的映出这三个大字,“他有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