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扬起她黑色的发丝，还带着再也无法忍住而滑落的眼泪。
“阿雅……”顾念轻轻叹息，她现在也有些闹不清楚了。
阿雅她到底是喜欢张逸风这个人，还是他的脸了。
似乎都有，又似乎都不对。
要是飞燕在，也许能问的更清楚吧！
她和阿雅之间，终究是隔了一些。
阿雅也不会什么都和她，她今天的，只是她忍不住的问的。
关于她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，她几乎是没有提。
可这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，顾念有些怅然，却也没有别的办法。
要是灵音，她会追上去问个清楚。
但是换做阿雅，她却不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