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眼泪再次忍不住的滑落。
她缓缓蹲下，手指划过上面的照片，“萧潜，我又来了。这个地方，自那年之后，我就来过两次，一次是你下葬，一次是灵鼠。这是我第三次来，却和前两次是完全不同的心情。”
“飞燕你没有死，你是zk的萧七洛，是我们的头号大敌，你我该不该相信？我想这不可能，你不会假死离开。但是飞燕也不会谎，她那么笃定，让我一丝反驳的余地都没有。还有那个声音，我怎么会听不出来，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，你的声音早已深深镌刻在我心上，我知道那就是你。”
顾念声音哽咽，手指却不舍得离开照片中人的脸庞。
“以前你怕给不起我一个家，给不起我想要的以后，我原本以为你是怕咱们的任务总是在出生入死，怕万一有个意外。可现在想来，你是不是早已经打算好了，以后是要和我们势不两立的，所以你才迟迟不和我结婚，直到最后实在是拖不过去了，你就直接制造假死离开？”
“那场边境追杀战中，飞燕，猛虎，蛮牛，灵鼠，都是你故意走散或者支开的，只有我和头狼你甩不掉，所以我们才会受伤却又没有伤及要害对不对？你，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对我们手下留情，和你不和我结婚的情意？”
顾念着，眼神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