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看不上我？”
一片静默中，景阳当先开口。
郑南嗓一紧，双手也紧紧握成拳，他低头看向月光透过叶洒在脚下的清冷月华，艰难的吐出一个字，“是”
完这句话后，他霍然看向景阳，想要看看他此刻的神情。
出乎意料的是，他想象中的伤心失望没看到，景阳神情平静，丝毫不见异常。
郑南被他这种平静的目光看着，心中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，索性又将头低了下去，唇角蔓延开来丝丝苦涩。
“其实要不是银狐姐的这么透彻，我都不知道我心思这么龌龊。我原本以为理所当然的事情，原来是这么见不得人。”
他眼神盯着脚下的那片银白，神情不上后悔还是什么。
“我刚入风影当菜鸟时，和景阳就是相反得极端，我是除了师傅之外扣分最少的。师傅变态，不应该算在里面。那么其实我就是最强的，而景阳就是那个最差的。要不是师傅，他就要被踢出菜鸟队了。这点我一直记得，哪怕是加练时候，他也是上不得台面的样，这点我也记得。后来他留下了，可我的印象还停留在他最开始的印象上。”
郑南声音悠远平静，他此时已经将心绪放平。
“他哪怕是进了怒血，已经不是那个菜鸟，可性格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