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的力气真的不大，蛮牛却觉得被定住了，根本就站不起来。
这时听着她的问题，蛮牛心中一阵苦涩，“我……我配不……”
后面的话还出来，就被飞燕一口打断，“我不要听这个，我就要你一个答案，喜欢还是不喜欢，或者是……爱或不爱。我只要这个答案，别的你不需要。”
“……”蛮牛又回归了沉默，不在话。
飞燕打量着他，看到他紧紧抿着的唇角，和明显闪过挣扎神色的脸旁。
她的心蓦地软了一下，算了算了，既然都打算个清楚了。
又何苦在意自尊骄傲，就在今天一次个明白吧！
她想着，双手下移，捧住了蛮牛粗狂的脸，一点点扳了起来，直到他与自己脸对脸。
看着他的紧张和不知所措，还有那眼神到处飘，就是不敢和自己眼神对上的模样。
飞燕一笑，心中所有委屈和气愤在这一刻都跑了一个无影踪。
“蛮牛，我要你看着我，接下来的话我只这一次，你要给我听好了。”
她脸上笑意盈盈，语气却认真严肃。
蛮牛稿心中一跳，下意识的觉得这时的飞燕和往日有很大的不同。
她好像是豁出去，孤注一掷了。
他更是觉得，要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