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逸风和顾念一直没话，现在看他们“友好”的达成了协议之后，才看向郑南，“郑南，景阳有没有告诉你，我打算送你们去边境？”
被他似是能够看透人心的眼光一扫，郑南忍不住的心虚，面上却装的很光棍的样，“了，了，师傅有命，做徒弟我莫敢不从。啥时候动身？我随时都可以。”
虽然他表现的很豪迈，很好话，张逸风还是仔细看了他好几眼，才意有所指的问道：“你自己想去吗？”
郑南心中一突，知道他这是看出来什么了，“这个就去呗，也是磨炼自己啊！去接触一些在这里很少接触的东西，能够成长的快一些。师傅这是为我好，我知道的。”
这话的有几分不对，顾念有些皱眉，张逸风则是眯了眯双眼，将眼中的情绪掩去，“郑南，我在问你一次，你自己想去吗？别再那些似是而非的话，我就问你想不想去！”
在病房的灯光下，张逸风的脸庞无悲无喜，一点情绪都看不出来。
郑南却觉得心在一点点被收紧，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，对上师傅也不会被他看出端倪。
可是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看了出来，的确经过今天的事情后，他对于沾染死亡的事情，都会有些恐惧。
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也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