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氏顿时就气得拍案而起了。
“你说什么?你是在暗指什么呢?我好歹是你大嫂,你就这么跟我说话的?”取悦旁人,讨人喜欢,这是在说以色侍人的下等女人。程氏也出自名门,夫君又是成国公府世子,哪里受得了这等窝囊气。
跟程氏的愤怒而比,安平公主就显得淡然多了,她在宫里长大,自小不管是泼妇吵架还是贵族女子的绵里藏针,她统统见识过。
她甚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,这才道:“大嫂气什么,本宫又没说大嫂你。至于……”她声音一冷,茶杯也重重落在了桌子上,“至于你好歹是本宫大嫂,本宫怎么跟你说话的?呵,大嫂莫非忘了,本宫不仅是你的三弟妹,还是当今的安平公主!”
程氏被安平公主面上的冷凝吓得一抖。
陶老太太再也坐不住了,她忙起身拉住了程氏,“老大媳妇,你别生气,公主没有不好的意思,定然是你想差了。”又劝安平公主,“公主,你看这大过年的,就不要吵了。而且你大嫂也是好意,咱们阿凝是要做皇后的,的确瘦些好看。都消消气,都消消气,不吵了好不好?”
陶老太太出身乡野,根本没听懂方才安平公主和程氏在吵什么。可她一向主张家和万事兴,瞧见安平公主和程氏吵起来了,自是要站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