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定了?若不然……”
若不然,蒋涛都要觉得自家主子头顶一片绿了。
须知若不是因当年和惠郡主死皮赖脸的靠过来,主子也不会这么多年都不许女人近身,这如今和惠郡主年纪到了,可前有等着娶她的皇上,后又有和她来往过密的睿王世子,反倒是自家主子公事繁忙,跟和惠郡主极少能碰面。
蒋涛这么些年,这还是头一回在裴瑾面前说起他的私事。
裴瑾着实是愣了一下,待反应过来后就忍不住失笑,“蒋涛,你这是觉得我会在乎那黄毛……”
话说一半,想起今日见简凝时的种种,裴瑾熄了声。
是啊,不是黄毛丫头了。
都知道担心他长夜漫漫,会不会难熬了。
不想起的时候还没什么,一想起,不自在的同时,心里还真有些烧得慌。裴瑾有些烦躁的一挥手,“下去吧,这些事儿不该你过问。”
蒋涛跟了裴瑾十几年,自是知道他生气了。
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,但还是老老实实行礼退了下去。
门被“吱呀”一声带上,裴瑾手一挥熄了油灯,躺到了床上。他是真的累了,才躺下没一会就睡着了,只不过这一晚和从前梦到家人的惨死不同,这一晚,他做了另一个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