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容貌,我在你心里只是徒有其表之人?”
    阿枣忙摆手道:“怎会?殿下多心了。”薛见哦了声:“原来我在你心里,连其表都没有。”
    阿枣:“...”她算是看出薛见在找茬了,忙转移话题:“卑职只是太过敬仰殿下,殿下回来的这般早,想必是摸牌旗开得胜了吧?“
    薛见也不打算多做口舌之争,随意嗯了声,掀开车帘就要进马车。阿枣心里一喜,心说三个月的饭钱有着落了,想着过几日问坐庄的七殿下家的长史要钱,没想到七殿下家那位长史是个颇受诚信的,匆匆赶了过来,手里拿着一包碎银,嘴里喊着:“沈长史,沈长史!”
    他高声道:“你赢的银子给你!”
    阿枣脸一紧,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把他骂了几百遍,心虚地看了眼身边的薛见,坐庄的长史也才看见他,面色僵了僵不敢说话了。
    薛见悠悠然开了口:“既然有人给你送银子,你就收着吧。”他倒是真想看看这枚小钉子能玩出什么花样。
    阿枣后脑勺开始冒汗,坐庄的长史把银子往她手里一塞:“我们殿下说平白欠人钱会有血光之灾的,这里一共是十五两六钱八文银子,你自己点点。”然后递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,转身溜了。
    阿枣心虚地看了眼他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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