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想到这位就是中元节出生的,似乎他母妃也是同天难产而死的,忙闭上嘴不敢开口了,毕竟生日和母亲的忌日是同一天,这怎么说都难受。
    薛见神色平和,倒也没见特别伤悲,低着头走了几步,忽然问道:“我只听你提起过你母亲,你父亲呢?”
    其实她的背景他着人打听过,不过突然想听她自己亲口说说。
    阿枣摇头道:“不知道,反正这些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,我娘说就当他死了,反正都是一样。”
    薛见倒是颔首道:“留个念想也好。”
    阿枣察觉他情绪有些微妙的变化,不敢再多嘴,主动告辞了。回到家之后李氏叮嘱道:“丝丝啊,昨天有人跟我说,京郊那边住着一位隐居的神医,我想带你哥去瞧瞧,大概要明天晚上或者后天早上才能回来,我给你烙了几个肉馅饼,你要是饿了,就去西街买点咸菜就着吃。”
    她回家之后琢磨着薛见最近对她不错,要不要送他点礼物,想来想去还是发挥自己的专长,于是赶了两天的功夫终于画好了一幅肖像画,琢磨着明天把画带过去,薛见明天想过生日,她就拿出来送给他,要是不想,她就悄咪咪地藏好拿回来自己烧了。
    她晚上睡着之后把画和公文放在书房里,没留神沈入扣大晚上的又犯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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