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区别!阿枣忍着烦躁,好声好气地道:“申姐姐,昨日之事真的不是我要害殿下,我也是着人算计,我可以向殿下解释,还请你等会帮我美言几句。”
申妙不接茬,笑眯眯地道:“你放心,才智绝顶,若你真的无事,殿下不会冤枉你的。”
阿枣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于薛见的智商了,她其实很不喜欢这种性命寄托于人的感觉,但情势所迫啊。
她满面愁容地被申妙带进了薛见书房,申妙笑着福身:“殿下,人我给您带到了,您问话吧。”
薛见的书房她常来,原来来是为了蹭吃蹭喝,现在过来却为了请罪,同一个地方,却是两种心境,她禁不住抬眼看了眼薛见,他照旧丰姿如玉,坐在那里一派清华,手边还放了装裱一半的画轴,正是阿枣送给她的那一幅。
阿枣愣了下才跪下道:“殿下。”
薛见道:“你起来吧。”他从头到尾没提一句平川一直嚷嚷的那封书信。
阿枣立刻就想解释,正对上薛见的眼睛,满腔话堵在喉咙口,半晌才出了一句:“殿下,卑职真是冤枉啊,您,您,您对我那么好,我怎么会害您呢...”
薛见眼波微动,忽又垂眸道:“我原来对你很差吗?若是没有,你为何要改投门庭?”
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