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吧。”
    阿枣才找着点感觉,被他这话一下子打回来了,郁闷道:“卑职明天还用过来吗?”
    薛见眯了眯眼:“你不想过来,因为不想见我?”
    阿枣:“...”妈.的智障!
    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这时有人端来洗漱用具,她擦了擦身上才换下练功服。
    薛见发现自己竟不由自主地随着轻轻水声揣测她在擦洗哪里,身子不由得一僵,又拔出长剑来一招一式地练着,力图把脑海里的旖念驱走,等练到额头出汗才停下来,发现水声已经停了,放松之余又有些难以启齿的失落。
    他靠在冰盆上闭目默背着《六韬》,不期然一个画面钻入脑海,在三月烟雨朦胧的春江水上,一个小舟轻缓向前,桥头站着个人,他下意识地走过去拍了拍那人的肩,那人转过身来,正是沈入扣的脸。
    整个场景没有什么不和谐内容,但是薛见还是猛地睁开眼,觉得事情有点棘手了。
    若是看瑶洲那女子心生厌恶,还能解释为不喜下属受骗。但对着沈入扣浮想联翩,可就有些不对头了。
    薛见掬一捧凉水泼在自己脸上,洗漱完又换了身衣裳,这才觉着心里的烦躁退却了些。
    阿枣给薛见的态度弄的一头雾水,正好出门撞见来给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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