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一大碗都不带眨眼的。她只得硬着头皮帮薛见挡酒,烈酒入喉,她给呛得连连咳嗽,喝了一碗半就已经找不到北了。
    冯家人笑着过来还要再劝,薛见见她喝的泪眼婆娑,步伐踉跄,心下叹了声,伸手道:“我来喝吧。”
    冯家人笑道:“这就是吗,殿下亲自喝才够味。”
    薛见一仰脖子喝了一碗,把晕晕乎乎满地乱跑地阿枣揽住,扶着她入了座。
    空腹喝酒本来就容易醉,冯家的寿宴非常实在,桌上摆放的基本全是肉菜,阿枣坐到桌上连着吃了几块藕夹和一块东坡肉,才觉着翻腾的胃好了点,期间又有人来劝了几回酒,都被薛见挡下喝了。
    阿枣又扒了半碗米饭才觉着清醒了几分,见薛见莹白的面颊上泛起绯红,歉疚道:“本来想帮您挡酒,没想到变成您帮我挡酒了。”
    薛见好看的眼睛只斜了她一眼,就转过头又喝了一碗酒。
    阿枣讨了个没趣,默默地低头吃菜,不过冯家人劝酒实在是疯,薛见转眼又喝了好几碗,就算不醉膀胱也受不住,阿枣忙拦住;“殿下,您不能再喝了,小心伤胃。”
    薛见不答,阿枣为了履行职责,只得问道:“您...额,想不想更衣。”更衣就是去厕所的委婉说法。
    薛见伸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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