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众,但一双眼睛生的却好看,像是两片婉转桃花瓣,恁的醉人。
    阿枣身上的汗毛都一根根炸开了,惊叫道:“殿下!您想什么呢!”
    薛见一惊,猛地松开手,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,面上仍是淡淡的:“没什么。”他反客为主:“你就这么想让我喜欢你?”
    两人思路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,阿枣愣了好一会儿才跟他思维接轨,激动道:“不是!卑职不是那个意思!”
    薛见不会以为她为了保命想要卖菊求荣吧!靠!
    薛见皱了皱眉,看起来也没高兴多少,冷脸起身道:“你好自为之。”
    他说完就要下马车,阿枣从暴躁变成了囧;“殿下,这是您的马车。”
    薛见顿住,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阿枣识趣地钻出马车和车夫并肩吹风。
    薛见坐回原位,心里的烦闷没有消减半分,修长的手捏着银签子,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。
    他不是没觉察自己近来的异常,只是不欲细究,凡事追根究底也没了意思,但现下看来已经到了不得不细究的地步。
    他意识到自己对沈入扣有别样情丝的时候,首先想的不是他是个男人,而是想到他曾经害过自己,能接受这样的人当下属当朋友已经是他的底线了,换做几个月前,他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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