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上来自己动。”
    “治不好她你们所有人都要陪葬!”
    “不,不要,不要离开我!”
    阿枣尴尬到头皮发麻,实在念不下去了,一脸恳求地看着薛见,他低头嗅了嗅:“这墨好像是我府上的松烟墨?你就在当差的时候干这个?”
    阿枣:“殿下我错了...”薛见叹道:“沈长史,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长史。”
    阿枣尴尬到手脚发麻,薛见又饶有兴致地问道:“你是怎么想出这么些花样来的?自己试过?”
    阿枣连忙摆手:“没有的事,我光棍一条您是知道的。”
    薛见唇边笑意更深:“你一个作画的,没亲身经历过怎么行?可要试试?”
    试完了那些姿势会死的吧...阿枣坚决道:“不用了,能画出来给人看就行!”
    薛见倒也没再强逼:“你过诞辰岂能无酒?正好我带了两坛,一起喝吧。”阿枣说是不喝,但是穿过来也尝过不少好酒了,起了些酒瘾,屁颠屁颠地就去厨房拿了两个杯子和一盘花生米来。
    薛见给两人分别倒了,阿枣顾忌他在这里没敢多喝,他倒是百无禁忌,喝了一盏又一盏,转眼凤眼里有几分朦胧的醉态。
    阿枣被他直勾勾瞧的浑身不自在,正要出门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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