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却不以为意,仍旧逗弄着她的舌尖。她被这满含情.欲的挑逗弄的彻底火大起来,卯足了力气想给他来一巴掌,但快到他脸的时候改了方向,在他肩膀上重重一拍,怒声道:“殿下!您这是做什么!”
薛见被打的侧了侧身,觉着还是她昏沉的时候更可爱些,于是挑眉道:“我做什么?方才不是你哭着喊着求我这样待你?”
阿枣大脑一片空白,想了下还是想不起来,怒道:“趁火打劫,非君子所为!”
薛见懒洋洋地道:“亲都亲了,摸也摸过了,还讲什么君子。”
阿枣脸颊烧红了一片,不知是恼怒还是气的,双拳攥紧了,恨不得照他面门上来几拳。
薛见本想跟她好好说的,但话到嘴边自然而然地就变成了似挑衅似调戏,他可以在戴着面具假装成河神的时候对她温柔妥帖,也能在她不清醒的时候百般照料,可一瞧见她自然就转了个弯,他原来听阿枣和王长史聊天的时候听她说过一词,什么‘口嫌体直’,没想到他竟然也是此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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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缓了神色,一撩衣袍坐在床边,斟酌着开口:“出了此事非你我所愿,但你放心,我并非无责之人,我自会给你名分的。”他原是想说娶你的,话到嘴边竟又转了,懊恼地蹙起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