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的,但对皇上送来的女子也不好无礼,而且人家理由充分,硬着头皮道:“南姑娘,那处屋子漏水堂屋我下午就派人去修,堂屋你暂时也用不上,劳烦稍待几天。”
    她说完暗生恼怒,怎么那该死的屋子早不漏晚不漏,偏偏这时候漏,害她被人拿住了话柄。
    南姑娘的父亲最爱庄朝的丝竹管弦,便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南弦,南弦身后还跟了个贴身丫头,向她福身行礼,柔声道:“我特地前来就是想向沈长史提一句,不必那般麻烦帮我修屋,府里空着那么些屋,不拘哪间随便让我住都行。”
    薛见府上外院没了空屋,有空院子的只有内院,内院是薛见日常起居的地方,她这般说含义再明显不过,阿枣才不会没事给人添堵,她还在心里默默祈祷这位南姑娘是个省事的,现在看来愿望是落空了
    她皮笑肉不笑:“姑娘这就是为难我了,府里的房子都各有用处,恐怕南姑娘暂时挪动不得。”南弦不能进内院还是薛见吩咐的。
    她正要走人,南弦又出声幽幽一叹,也没在住房的事上纠缠,只是道:“沈长史当知道,我这样的女子,实在是身不由己,被送给谁就是谁的人,这些天殿下都没拿正眼瞧我,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犯了殿下的忌讳,沈长史教教我怎么讨殿下欢心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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