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把她扶到了偏殿,阿枣两个鼻孔血流如注,他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才帮她止住血,手掌袖口都是血迹斑斑,他顾不上收拾,立刻退了一步让太医诊治。
阿枣没什么大毛病,就是中暑加上体力不支,太医斟酌片刻,没给她开药,说了几味清心下火的食材补品让她好生补着。
薛见怕她脱水,托起茶盏送到她嘴边,阿枣喝三口倒是能漏两口,反正偏殿大门关了没人瞧见,他自己含了一口水,抵开她唇舌渡到她嘴里。
这番举动不带任何暧昧,阿枣却急着喝水,下意识地勾着他舌头纠缠,薛见心头微动,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,硬下心稍稍退离,轻拍她脊背,再把茶盏喂到她嘴边:“阿枣,乖。”
阿枣稍稍恢复点意识,低头就着茶盏子自己喝了起来,眼底这才恢复了些清明。
薛见摸了摸她的脸,见她脸颊不烫了才把湿巾子拿开,按了按眉心,面沉如水:“皇上必是瞧我不在才发作的,早知道今天就不来参加什么宫宴了。”
皇上恼怒怕是因为南弦被他处置,他不后悔把南弦送走,只是瞧不得阿枣被人算计,恼自己做的不够谨慎。
他说完让人把她看好,自己去找皇上,阿枣给晒的脑子晕晕乎乎,见薛见要去拿药材,忙拉住他的袖子:“劳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