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,这什么人呐,谁给他的自信以她的夫君自居?这是用了多少飘柔?
他见她一脸惊怒,又转了话头,悠悠笑道:“不过想想你是有八两重还不显山不露水的,区区这个也算不得什么了。”
阿枣再跟他没得话说,趁他不注意,一把把他推开跳下来,告了个罪正要往出跑,就被薛见眼疾手快地拉住了:“你还没易容,这是要去哪里?”
阿枣这才想起来,又掏出怀里藏着的瓶瓶罐罐准备涂涂抹抹,薛见却拉住她,将她抵在椅子上亲吻她的眉眼,又低头摩挲着她软嫩的唇角,见她眼底泛着水光,不知是羞还是怒,恰如菡萏含露,娇媚难言。
他担心自己忘形,这才松开她:“你忙吧。”
阿枣惹不起躲得起,离他远远儿地开始化脸,然后转身拂袖去了。
薛见这府邸说小不小,但传谣言也就半天的功夫,她一回到长史当差的地方,王长史就逮着她斥道:“你好糊涂啊!怎么连皇上送给殿下的人你都敢摸上手,你不要命了不成?!”
他这话出于一片好心,阿枣却一头雾水,细问了才知道传言,立刻反应过来南弦想害自己,气的想找到南弦给她两拳,她这人是不是有病啊,勾引薛见就安安生生地勾引薛见,扯上她做什么,敢不敢敬业一点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