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对,等进了船里才想起哪里不对了,虽然举止没什么问题,但好像眼神有些不像薛见平常的样子,真是奇了。
她进了楼船里,四下一打量,本来想找平川说话呢,却没见着薛见的几个心腹,只有神情肃穆腰配长刀的护卫来回巡视。
这就更古怪了,阿枣一边思忖一边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,等换好衣裳之后她就到了甲板上,薛见还在那里立着,已经隐隐约约能看见几艘翻了的商船,还有河神的十几个手下在商船旁边,准备往岸上游,那些官府派出的蜈蚣快艇也不见了踪影,不知道是被引到其他岔道上,还是见逮不着人回去了。
她四下环顾了一圈,却没看见河神,不由得暗暗心急,恨不得自己跳下去找一圈:“殿下,河神他们呢?”
薛见全然不在意,漫不经心地道:“不知道,可能是被水冲到别处去了。”
阿枣焦急道:“河神怎么说也是你的下属,对你忠心耿耿,殿下岂能如此漠然?”
薛见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:“莫要以为我对你不漠然,对别人也一样热情了。”
这话倒也没问题,十分附和薛见的人设,但她心里奇怪的感觉又升了起来,勉强定了定神,轻声问道:“殿下还急着您走之前我跟您说过什么吗?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