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又好,必然不会有事的。”
薛见默然片刻:“那楼船方才打出旗号了吗?为什么咱们这边出了这么大乱子,楼船还不赶过来接应?”
常宁一下子反应过来:“您是说...”
薛见摇了摇头:“怕是不好。”
像是要印证两人的话似的,离这里约莫一里地的河面上扬起了冲天的火光。
薛见想到可能在楼船上的阿枣,立即道:“往楼船那边赶。”
他又道:“咱们人手不够,动静弄的大点,把官府的蜈蚣快艇引过来。”
常宁一愣,随即点头应是。
......
阿枣正跟‘薛见’并肩站在船头,她被薛见拉着不能跳下去,她两手抓着栏杆,听见底下的哀嚎,手指根根泛白:“你做事未免太绝了!”
薛见把她的手从栏杆上拉起来,反唇道:“我做事什么时候不绝过?”
阿枣想抽手,不过没抽回来,薛见道:“这些事你不该管,只要一心向着我就行了。”
这话倒像是薛见能说出来的,阿枣深吸了一口气,正要说话,突然听前面一阵嘈杂,河神驾着快艇从破火而出,船上的薛见忽的一笑,抬手道:“放箭!”
阿枣一把拉住他的手,用力把他推开:“不行,谁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