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擦了擦手,展开书信仔细读了一遍,脸色终于大变了。
    李氏打小到现在都是安静平和的性子,这世上能让她脸色大变的只有儿女——信上写着阿枣在外出当差的时候被山贼挟持,让她不得报官,拿着银子按照他们说的走法,去郊外送银子赎人,否则就撕票。
    她把信仔细又看了几遍,攥在手里不知道如何是好,她上半辈子都待在小村小户,就是进了京城,为了照管儿子也不怎么出门,凡事都听儿女的,一时没了主意,又不敢告诉沈入扣,怕他再加重病情。
    李氏慌乱地在院子里转了几圈,最终还是没敢报官,幸好劫匪要的银子也不多,她在家里凑了凑,凑够钱准备明日按时去交赎金。
    早上她按照绑匪说的路七拐八拐,终于到了京郊的一座小土山,她正要按照绑匪说的把挖个小土坑把银子埋进去,忽然闻到一股异常的味道,眼前就是一黑,人事不省了。
    她一动不动躺在树下约莫一刻钟的功夫,才有两个人走了出来,脚尖在她身上踢了踢:“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啊。”
    他细细看过,连一些细节特征,诸如伤疤小痣之类的都没放过,确认无误之后才松了口气。
    另一个道:“只是女人,不值钱,未必能威胁的动,得想法把她儿子也绑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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