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,从顶端到底部一寸没落下的亲吻,阿枣捂着嘴,身上却一波一波颤栗起来,他拉下她的手:“专心受着就是,我把他们都赶下了二楼,你有什么响动也没人听见。”
阿枣眨了眨眼,她不知听明白没,睫毛上睫毛上挂着泪珠——那是因为过分愉悦落下的。
薛见抹去她长睫上的泪珠:“这就受不住了?”
他一边瞧着她一边把指尖的泪珠含进嘴里。
这,这人...阿枣脑子‘嗡’了一声,他趁着她被蛊惑的档口,手指逗弄着圆小可爱的肚脐,阿枣眼神转眼又乱了,又有些害怕,下意识地扯过薄被给自己裹好,又并拢身子。‘
薛见毫不留情:“现在知道害怕了?刚才说我不行的时候你不是还挺得意?”
阿枣抱着被子不说话,又有燃情丸的刺激,又架不住十分的紧张,双腿止不住地打颤。
薛见哄她:“别怕,没事的,你伸手的药一日不纾解,就一日不能好。”
阿枣抱着被子的手松了松,他趁着她不注意,伸手挑破春水勾缠了进去......
就这般反复折腾了三四次,时间已经到晚上,阿枣终于彻底清醒过来,累的一根手都不能动,裹着被子瘫在床上,神情呆滞。
薛见还记着大夫的话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