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都得跟李兰籍一样被禁足,到时候真是得不偿失,所以他想到拿这些有不少后周人的悍匪作伐,不管他们是不是后周派来的,嘴里都不能吐出一个‘不’字。
他说完转头随意瞧了眼,见常宁一身丫鬟装束简直辣眼睛,不能直视地转过脸。
薛见把这边的事打点停当已经是傍晚,阿枣不见他还好,一见他简直笑到生活不能自理,捶桌笑的腰疼:“压寨,.,压寨夫人你回来了?”
薛见:“...”
他一把把阿枣掀在床上,咬牙捏着她的两腮:“谁告诉你的?”
阿枣仍旧不知死活地大笑:“常宁啊,我吓唬吓唬他就什么都说了!哈哈哈哈薛美人,被人调戏的感觉可好?”
她笑的浑身乱颤:“不过说实话,常宁的女装扮相跟你可没法比,差了有一条黄河那么远!”
薛见面无表情地要让她见识什么是真正的调戏,一手已经探进她衣服里,一手扯下了床幔,等阿枣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给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了。
他拉着她很是折腾了一阵,到了半夜止了动静,这时候屋外有人有事要回报,他取过被子盖住熟睡的阿枣,出门去问话。
常宁先是道:“殿下,那些山匪已经招认了。”
这是意料之中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