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让她更舒服地靠在自己肩头:“只是有点想念你吃了燃情丸的时候,见天儿地缠着我,一声一声叫我名字,我真是...”他顿了下,低笑道:“喜欢极了。”
阿枣反击道:“赶明也喂你吃点那东西,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!”
薛见道:“寻常的时候你都已经直喊累了,怕你受不住,还是算了吧。”
阿枣:“...”
她见不惯他的嚣张嘴脸,趁他不注意挠他痒痒,她这一下可是挠对了,薛见什么都不怕,但是怕痒。
他身子颤了颤,阿枣宛如发现了新大陆,变本加厉地要咯吱他,一边狞笑道:“不收拾的你服服帖帖,爷的沈字就倒过来写,看你还敢不敢张扬了!”
薛见:“...”
他痒到无法,只得使用**,握着她的手压过头顶,玉面泛红:“还敢不敢再乱动了?”
阿枣道:“我错了,我下次还敢。”
薛见:“...你胆子越发大了。”
他见她冥顽不灵,干脆以牙还牙,阿枣果然也就打嘴仗行,被他挠到浑身瘫软,身子不住乱扭,笑的上气不接下气,只得认怂求饶。
两人都是衣衫不整,阿枣露出胸前的一抹雪痕,正落在薛见眼底。
她闹的累了,半闭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