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    她说完又觉着不对,她要是磨镜,薛见不就成了女人吗!
    她想着想着把自己给逗乐了,薛见不咸不淡地斜了她一眼,阿枣醒悟过来,搂住他的脖子撒娇道:“王爷,你就饶了奴家这一回吗,奴家再也不敢了~~~~”
    薛见:“...”
    一个姑娘画春宫已经很奇葩了,这些淫词浪语她又是从哪里学来的?他被她逗弄的脸色一滞,反手捏了捏她的脸,唇角一挑:“谅你也不敢...”他故意在她耳尖咬了下,慢悠悠抛来一道眼波,秋水盈盈:“摸你也摸了,亲你也亲了,要是你敢负我,我就把你绑在床上没日没夜地要你,要到你抱着求我...”
    这场景还真有画面感,阿枣给他的媚眼迷得晕头转向,愣了会才感慨道:“外面还说我哥是公狐狸精呢,我看你才是真的狐狸精啊。”
    薛见对她语出惊人相当习惯,抬了下眼皮:“不敢当,这么久了还没把你拐上榻。”
    阿枣:“...”
    两人腻歪了一会,常宁在外面通风报信,重重咳嗽了一声,阿枣连忙跳开,沈入扣走进来笑道:“席面已经叫好了,我这就让人抬进来。”
    三人吃完之后,薛见又对阿枣道:“有人给我送了几张关外的狐狸皮,你挑两件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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