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就化为了液体,渗进了红肿伤处,转眼阿枣觉着额上一凉,他帮她上好了药,她突然觉着臀尖一痛,原来是被他重重捏了下。
阿枣忙躲开,黑着脸道:“你干啥!”变态啊!
薛见随手把薄荷油放在一边,理了理袖口:“你该庆幸是你娘动的手,要是我,下手只会更重。”阿枣张嘴刚要反驳,他就斜眼地看过来:“非得打的你屁股开花才饶了你。”
阿枣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屁股,却见他眼带揶揄地笑看过来,她红了脸,讪讪收回手,却被他一把揽在怀里,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:“下回做事别那么冲动,多想想你自己的安危,我也不用你救我,没了你又有什么意思呢?”
阿枣自觉帮薛见一个大忙,不光连谢字儿都没捞到,还发现自己是自作多情,人家早布置好了,心情指数降为负值:“谁让你不提前跟我说一声那是演戏?早知道我才懒得理你。不过我冲上去之后,信的人应当更多了。”
薛见捏捏她的耳垂:“不是多大的事,没得扰了你清静,本是想做完之后再跟你说的。”
阿枣想开口,他倾身贴在她耳边,轻轻把三个字送进去。
“谢谢你。”
她耳尖染上了淡淡红晕,不过听到了想听的,终于是满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