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久,而且她上回接触过,沈家不光是京中新贵,那姑娘本人也相当能拿得出手,她想到此处,恨不得按着皇上头让他点头。
太后先让皇后和薛见出去,才好说儿子几句:“你上回那事我还没来得及说你!后周太子又不是傻子,你给了人,凭什么保证人家会乖乖把城池给你?再说老四当初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为沈姑娘簪了金雁翎,你这时候把沈姑娘送往后周,岂不是让宗室蒙羞?不知情的还要说咱们庄朝怕了他后周,连皇子的心上人都能拱手让人!”
太后气喘连连,皇上忙递了一盏茶:“母亲息怒。”
他也有难言的苦衷,他倒不是还记恨后周那事,而是老四本来声望就盛,要在娶了沈家女,更是如虎添翼,这不符合帝王的平衡之道。
太后深吸了口气:“让我息怒也行,你别对着老四一幅阴阳怪气的样子,就算不满沈姑娘,你也得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!”
太后当年能陪太.祖坐拥江山,靠的可不是脸蛋,手腕魄力让多少男子望尘莫及,皇上从小最怕她发怒,闻言忙道:“母后息怒,沈姑娘并无错处,朕应下就是。”
他顿了下又道:“还有齐家嫡次女齐悠,嘉言懿行,娴熟厚德,朕欲赐婚给老二。”齐家虽说受了打击,但到底根深叶大,如此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