幔。
    不知过了几时他才退了出来,阿枣仍旧闭着眼,疼的不住蹙眉,又有些意料之外的欢愉,她眼皮轻轻颤着,被两种极致的感觉冲击的不能回神。
    薛见捻去她长睫上的泪珠,他以为她这样敏感易被挑动的身子,第一次的时候不会那么疼,没想到还是疼的。他让她缓了会儿,忍不住又抚着她的细腰:“阿枣?”
    原来那些旁门左道法子得来的快乐,跟真正的鱼水之欢居然是天渊之别,他像是吸了阿芙蓉一般,已经成瘾成吃。
    她睁开眼看着他,他含住她的耳垂,又不住亲吻她:“我们再来一次,好不好?”
    阿枣才从第一次中缓过来,就又被拖进了无边欲海里,她这回才算体会到了什么叫狂风疾浪。
    两人折腾许久,阿枣甚至觉着自己没睡多久,天色就亮了,她累的连腰都直不起来,不过想到还要朝拜和拜太庙,仍是坚持要起,却被薛见按住了:“你先睡着,别的等你歇好再说。”
    阿枣也不确定这种状态自己还能不能站出门,于是就听了他的,昏昏沉沉再次睡了过去。
    薛见抽出元帕放到锦盒里,让人呈给负责取元帕的女官,女官瞧了眼元帕的落梅点点,禁不住把薛见多看了几眼。
    原以为四殿下是个谪仙似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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