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吉日,你们先回去歇着吧,明日再去拜太庙。”
    薛见带着阿枣退下了,她一回去就瘫在床上:“累死了,我要睡到明天!”
    他坐在她身边:“先别睡,让我瞧瞧你消肿了没。”
    阿枣捂住腰带,哼了声:“早好了,不劳您老人家操心了。”
    薛见道:“别逞强,过来。”
    阿枣现在恢复了精神,高冷地一哼:“现在装什么白莲花,说的跟不是你折腾的一样,别以为我没看见那元帕上的血迹!”
    薛见挑眉:“怎么能怪我,我昨晚已经很克制了,女子第一次有落痕这也是我的不对?”
    阿枣挠了挠头发:“你克制都这么如狼似虎了,不克制得是什么样啊!”
    薛见暧昧一笑:“你想试试?”
    阿枣坚决道:“不想。”
    她又觉着自己有必要给薛见普及一下生理常识:“对了对了,还有落痕这回事,并不是女子初次一定会有痕迹,有的女子不是初次也会有血迹,落痕跟...咳咳,没有太大的关系,当然了,也不是完全没有关系。”
    薛见觉着新世界的大门又被打开了,也摆出学术探讨的表情跟她请教:“那跟什么有关?”
    阿枣又不是学人体构造的,哪里知道的那么详细,她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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