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情都没用。
阿枣心里自然痛快,但薛见这几日却越发奇怪起来,不知在想些什么,总是早出晚归的,有一日晚上两人鼓掌完,他突然死死把她摁在怀里,像是想把她嵌进身体里一样。
阿枣迷蒙着眼睛看他:“你怎么了?”
她看着看着睁大了眼,薛见面色沉寂,隐隐还能看到眼底翻腾的冷意,她忙坐起来:“你怎么了?”
薛见见吓着她了,忙把她按回怀里,神色一敛:“没事,你睡吧。”
阿枣不信,但薛见死活不说,她也不能拿他怎么着,尤其是薛见这几天常早出晚归的,她心里疑惑更甚,硬把常宁叫来问道:“殿下最近忙活什么呢?”
常宁死活不说,阿枣只得换了个问法:“最近殿下有没有特别的举动?”
常宁不知夫妻俩最近的龃龉,觉着这个问题没什么,就道:“殿下前些日子让人把后周送来的金杯翻出来看了几眼,又着人打听了金杯的来历,不过也没干什么,看完又放回去了。”
阿枣让常宁下去,心里却一沉,自从收到金杯薛见就不大对劲,最近反常的更加明显。难道他被齐悠所言戳了痛处,开始介意她被李兰籍带走过的事?
她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,想到上回她跟薛见科普落痕那事,难道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