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,不大喜欢人前给人难堪,今儿这样看来是心里憋了一股火,阿枣悄悄抬头看过去一眼,就见皇后面色疲惫,眼底还有淡淡的焦虑,看起来这些日子也是心力交瘁。
阿枣低头暗忖,果然朝中最近暗流涌动,想必皇后也难做的很。
她坐上马车之后跟薛见:“这几日皇上病了,皇后想必也没少操劳。”
薛见闭了闭眼,许久才道:“我打探到,父皇并非是生病,似乎是...中毒。”
阿枣脸色微变,又小声道:“是谁干的?”她不解道:“可是给皇上下毒又有什么好处?那人难道不怕给他人做嫁衣裳?”
现在朝中没立太子,就算皇上死了谁也不可能直接登基,而且二殿下和薛见羽翼丰满,皇上一死花落谁家也说不准,谁这么大胆子?
当然也不是皇上不想立,当年原皇后生了嫡长子,立为太子之后却不慎早夭,齐皇后也诞孕过两子,都在立太子之后相继夭折,请国师来占卜过,说是庄朝大福大运,稚儿无法承受,年长者要是福薄也受不起,皇上就再不敢立了。
薛见沉吟片刻:“皇上怕是把我和老二都怀疑上了。”当然皇上肯定也怀疑过其他皇子,只不过这两人的嫌疑最大。
阿枣忧心忡忡:“难怪皇上开始提拔五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