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忽起来。
他见她手上也被划了道口子,虽然不重,但皮肉外翻,很是狰狞,他轻轻吹了口气:“还疼吗?”
阿枣全副心神都放在他身上,压根没注意到自己伤了,看见伤口才‘哎呀’了声:“应该是刚才被划伤的。”薛见帮她把药粉撒匀,又缠上一道白布。
她拽着他的衣襟不让他走: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薛见并不是不想告诉她,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,他甚至不能确定这件事是不是他的臆想。
她见他蹙眉不语,忍不住扯着他的衣服晃了晃,里面掉出一个荷包来,她愣了下:“我的荷包?”
她随手拉开荷包,里面几片莲花瓣和一块后周宗室的玉佩,她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此事,但有一件事她自以为确定了。
“你是不是还怀疑我和李兰籍有.染?!”
亏他口口声声还说不介意此事,只要她平安回来就行,这话果然是骗人的,一转头就跟她发起火来,男人都是大猪蹄子!
那荷包薛见怕有心人拿到生出什么是非,他还没来得及处理,她这时候竟翻出来了。
薛见禁不住笑了:“哪有的事,不要乱想。”
他把齐悠设计的事一五一十说了,又把她搂在怀里,抚着她的一头青丝:“今天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