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重病,她不知道听谁说的,西南城外有一味药材专门治她娘这种病症,她知道您严令任何人不能随意出府,就假借出门给家里寄银子偷跑出去,还,还让我帮忙瞒着...”
    她又是羞愧又是哀痛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:“我以为来去至多一个时辰,出不了什么岔子,就叮嘱她带好人手出去帮忙,我还怕您发现了责怪她,所以帮她瞒着您...我,我...”
    阿枣怒道:“你们怎么这样糊涂啊!”这两个丫鬟一向懂事,小谷怕也是知道亲娘生病,关心则乱,这才偷跑出去,没想到立刻中招了。
    逢绿万分歉疚,搂着小谷哭个不住,阿枣见这些人的惨状,哪怕有些人寻常跟她不熟,她也怒火翻涌,强压着火气请大夫来给小谷瞧了瞧伤处。
    她见大夫来了,才转头问五殿下:“五弟,你查出是谁干的了没?这些人都是郡王府出来的,寻常山匪定然不敢动他们,这事只怕非同小可。”
    五殿下一指众人脖颈上的伤口:“这伤口我亲自查了,是羯人的弯刀所伤,而且我在他们遇袭的地方发现了大队人马停留过的痕迹。”
    他顿了下,又道:“最近经常有小股羯人在城外游荡骚扰,也不无可能是他们干的。”
    阿枣眼皮一抬:“羯人残暴野蛮,常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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