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痛中,向前挪了两步,只觉得疼痛感瞬间蔓延到整个腹部, 胸口隐隐犯着恶心。他满脸涨红,出了一头冷汗,实在是力不从心, 只能两眼发红地看着佳月的身影消失在小区大门内。
佳月回到家里,关上门还不够,又从里面给别上了,这才浑身发软地靠在门上, 猛烈地喘气。
青青听到动静,从屋里跑出来,一看她头发散乱,满脸苍白,吓了一跳:“出什么事了?”
佳月见到青青,心头一松,眼泪像水晶珠子一样,一粒一粒滚了一下来:“曲远山!曲远山又来了!”
青青:“……”
佳月被青青扶着,到浴室里洗脸。
佳月拿着手巾,把右脸颊擦了又擦,她总觉得刚才曲远山的嘴唇好像有从那里擦过。
青青见她吹弹可破的皮肤已经渗出一片血红,死劲拉住了她:“已经很干净了,再蹭就脱皮了。”
洗干净了,佳月坐在沙发上,眼睛微微肿着,连鼻头也红红的,像一朵被寒风吹伤了的桃花,哽哽咽咽把经过告诉了青青。
青青气得把沙发拍得“砰砰”响:“曲远山真是个流氓!他这是狗急跳墙干脆用强啊!为你坐牢,他这种人,就该真的进监狱去改造改造!”
不过,话是这么说,她心里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