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垂下眼眸,自从成亲后,这是宫阑安头一次主动触碰她。
夜色渐浓,产房里面稳婆还在叫楚言用力,宫阑夕急的几番想闯进去,但被拦住。
定国公也赶来了,看他急躁的频频往产房张往的样子,心里舒服了些。里面受罪的人是他最宝贝的孙女,若宫阑夕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,他非打死他不行。
宫阑夕很沉不住气,从回来就不断的问:“怎么还不好?怎么这么慢?”
旁人安慰了不止一次,看他身上的衣裳已经湿透,劝他回去冲个澡换身衣服。
宫阑夕听得烦躁,不耐烦的斥道:“滚开!”
楚言正在里面受苦,他都担心死了,哪有那些功夫,真怕出什么意外。
楚言疼的厉害,感觉自己下一刻就会死掉,稳婆还在大声的喊着用力,她也只有本能的用力,从来不知道生孩子会这么痛。
她觉得自己的意识有些不清楚了,这个居然隐隐的看到了那只手,她临死前看到的手,袖子上是精致奇特的并蒂木芙蓉,她忽然睁大了眼睛,想要看清到底是不是宫阑夕。
“哎呀!看到头了!郡主再用力些!”稳婆惊喜的说。
快出来了?楚言咬紧口中缠着红锦的香木,就在她用尽全身力气时,终于听到了孩子的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