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国丧里,只能忍着,还剩一个月。
楚言看着额头出汗的人,忍不住笑他,随后贴近他耳侧,轻语:“很难受吗?”
宫阑夕被她的气息弄的浑身一紧,轻声斥道:“别闹。”
话刚说完,就觉得柔软湿濡的唇吻上了他的耳垂,听她又说:“我也很想你。”
总归,只要没出哺乳期,她就不会有孕,顾忌什么?
楚言沉溺其中,尤其是想到前世他的孤寂,让她更加心疼,缠绵愈加浓烈。
账中喘息声未定,楚言伏在他的胸膛,闭眼听着他的心跳声,喃喃道:“是真实的……”
宫阑夕听到她的话,眸中浮现暖意,将她拥的更紧了,肯定答道:“是真实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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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丧过后,宪台一连举出数十条罪状直指孙家,李镜大怒,命人着手查办,那些罪状无一不是事实,牵扯命案三起。
朝臣们都没想到,李镜先对付的居然是孙家。
好在李镜念在孙家是国戚,顾念太皇太后年事已高,便让孙家举家迁出京城,去往临海的珠崖州,三代不得归京。
接着是李家,李觅之三子李晔算是有功,一开始便是与宫阑夕合作,这才避免了宫乱,再加上李觅之在过年前就带着长子李皓及时辞去了官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