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,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!”
吴老爷登时大怒,起身反手打了儿子一巴掌,他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,身形有些晃动,待稳住后,斜眼觑向她们母子三人,冷笑:“若不是看着沈晚冬是出了名的品貌俱佳,像你们这样的低贱之人,也高攀得起我们吴家,别做梦了。且不说我们吴家在这县里是大户,单论我家和知县大人的交情,都不是你们这等人能攀扯到的。当初你收了我家的聘礼和四十亩地,就相当于把姑娘卖给了吴家。打官司?哼,十倍还来,否则我们有人陪着你死。”
民不与官斗,要为她做主的哥哥听了这话,登时萎了,手使劲儿地锤脑袋,头低了好久,丧气道:“老爷别生气,我们立刻给妹妹妆扮,今夜,今夜就送进吴家。”
她哭,她恨,她发脾气,她恨这张脸给她带来的噩运,可是能有什么办法。
在走之前,哥哥偷摸对她说:“好妹妹,先委屈你去吴家,哥哥家去后想办法,总要把你从吴家赎出来。这姓吴的老头子看着已然打定了主意,若咱们今夜再争辩下去,怕是我和婶子都不能囫囵个儿的走出这客栈。”
她愣住,百善孝为先,更何况,她只是一个女子,在这男人主宰的天下,又能怎样?她欠堂哥一家的情,太多了。
泪将红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