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,忽然,一个巴掌打了下来,当时就把这小丫头给打倒在地。在打春杏的同时,他对着沈晚冬阴恻恻地冷笑了声,从头上将瓦楞帽抓下来,拿在手中,使劲儿地抽打春杏的脸。
瓦楞帽是加了些马毛织成的,又厚又重,加之这老东西下手毒,把春杏一张水灵灵的小脸给打得通红,两边脸蛋儿遍布如同小刀画出的血口子。春杏一边抱住头在地上打滚儿躲避,一边不住地喊饶命,谁知却惹来吴老爷更重的责打。
“你这不要脸的小娼妇。”吴老爷喘着粗气,手毫不停歇的打,骂道:“天生淫/贱不安生,到处勾搭爷们招惹是非!”
沈晚冬没想到,这老东西好歹也是个举人,嘴里居然这么不干不净。这哪里是在责打春杏没伺候好她,分明就是杀鸡给猴看,在骂她勾.引了他儿子。
“您犯不着打她。”沈晚冬毫不畏惧地走上前,手倚在方桌角上,道:“她不过是个丫头,主子的事哪里轮得着她管。”
“哦?”吴老爷听见这话,果然停了手,他把瓦楞帽扔到蜷缩成一团的春杏身上,慢悠悠直起身子,笑中带着七分轻蔑三分狠厉,看着沈晚冬的肚子,道:“这么说,春杏说的是真的了?”
听见这话,吴远山急忙道:“爹,您休要听这臭丫头胡吣,我和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