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万一动了胎气……”
“不行!”吴老爷立即打断儿子的话,直接起身堵到了门口,他有些急,又有些慌,声音都压低了几分,试图讲明利弊:“若是叫人晓得吴家出了这么一档子脏事,咱们颜面没了不打紧,老大家的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还能活么,而你小子这辈子都没法翻身了,糊不糊涂!”
沈晚冬心里不住暗骂,这就是老头子,时时刻刻都精明着,把吴家的利益放在头顶。哼,不叫郎中来,得亏她没事,万一她此番真动了胎气,来个小产一尸两命,恐怕死在吴家,外人都不晓得她究竟是咋死的。
“二爷,我没事。”沈晚冬用袖子擦掉脸上的残泪,艰难地用手肘撑着自己坐起来,她拍了拍吴远山的手背,强扯出抹微笑,又朝老头子那儿瞅了瞅,小声道:“才刚肚子有些疼,这会儿好些了,就是头被撞的还有些发晕,你扶我回去,兴许睡一晚上就好了。”
吴远山听了这话,终于松了口气,一把将怀中瑟瑟发抖的女人抱起,在路过老爹时稍停顿了下,哼了声,闷头朝里屋走去。他将沈晚冬安置到床上,又去小厨房倒了盆滚水来,拧了个手巾,坐到床边给他的冬冬擦脸和手。谁知碰到人家头上的伤口,听见她疼得轻哼了声,吴远山连连叹气,眉眼间烦闷痛恨之色愈发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