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抬。我都三十二了,不年轻了,我想让这漫长绝望的日子有个盼头。正好他两个月前与我同过次房,正好沈晚冬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,这不是天意是什么。”
说到后面,戚夫人越发愤怒,恨地直拍自己的大腿,浑身颤抖,咬牙道:“那个女人生的野种根本不是他儿子,他都能当宝贝似得疼,我凭什么就不能抱个孩子!”
“夫人,你冷静些!”张嬷嬷吓得急忙看了下四周,她将戚夫人搂在怀里,还像小时候那样轻拍着戚夫人的背,哄道:“这个事你怎么能随便说出口,若让那两个小丫头听见,宣扬出去可怎么好。”
“我怕什么?这些年,我已经忍够了。”
张嬷嬷叹了口气,柔声道:“你仔细想想,若伤了侯爷体面,他会更疏远你,到时候就怕会牵累到你爹。”
果然,听了这番话,戚夫人逐渐平静下来。她坐直了身子,抿着唇,用帕子擦掉脸上的残泪,垂眸细思,半响,才道:
“韩虎去了寒水县打听消息,该回来了吧。”
“今儿早上就回来了,这小子赶了两天两夜的路,可是累坏了,我叫他回去睡觉去了。”
戚夫人点点头,转眼看向张嬷嬷,皱眉道:“他怎么说?”
谁知张嬷嬷长叹了口气,道:“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