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筒里,站在梅姨身后,低着头,小眼睛到处乱瞟,却不敢看含姝一眼。
而章谦溢呢?他倒是悠然,坐在梅姨对面的椅子上,脸上挂着懒洋洋的笑,看似云淡风清,可眼中却透着狠厉和算计。
“公子怎么有此雅兴,到我这小地方来呢。”梅姨抿了口茶,看着章谦溢,笑的温和:“你看你,来之前也不给梅姨打个招呼。”
章谦溢听了这话,眉一挑,他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,笑的很坏:“我说梅姨,您私自弄了个窑子,我叔父他知道么?”
梅姨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,她瞅了眼地上坐着的沈晚冬与含姝的尸体,直面章谦溢,冷哼了声,道:“这么多年,我给他出生入死的卖命,可他怎么对我的,竟要将酒楼的生意交给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娃子,一日日架空我,凭什么!如果没有我,福满楼会有今日?他既不念旧情,我为何不能给自己找条退路?!”
“您说的没错。”章谦溢依旧淡然的笑,可他忽然坐直了身子,声音也冷了起来:“可是,你也不想想,如果没有我叔父的名声在外,你就算弄出这个窑子,就算有沈晚冬这样的绝色美人,哪个王公重臣会来?好么,你当了皮.条客,空手套了无数白狼,不仅收受内外官员的银钱,还利用美人发大财,这时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