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见识,她今儿喝多了,脑子不清楚。”
“我清醒的很。”沈晚冬直接朝前走,越过章谦溢。她冷笑数声,抬臂抹去眼泪,莞尔一笑:“妾身倒想问问大先生,酒楼的妓.女不陪酒卖笑,难不成要像宅门里的大家闺秀那样扭捏,低头一声不吭地相夫教子?先生、公子和梅姨既然用我们这种下贱的女人来做生意,总要有点良心,别老想着金银利禄,也要怜惜怜惜我们这种卑微女人的薄命!”
从园子到酒楼,从梅姨到章谦溢,她看过太多的不齿和丑恶,也经历过太多的生离死别,她有多恨随意摆布、算计、玩弄她的人,有多怜惜想念被折磨死的含姝,此时心里就有多大的怨气。忽然,她甚至觉得有种报复的快感,姓曹的和姓何的那般折磨羞辱园子里的姐妹,报应不爽,如今终于轮到他们的头上了。
“晚冬!”章谦溢大怒,举起手想要打醒这满脑糊涂浆子的女人,可当他看见她通红的眼、怨恨的泪、不甘的苦笑,他怎么也下不去手,唯有偷偷给她使眼色,让她别再胡说,保命为上。
谁知大先生听了这番话,竟不生气,只是端起手边的茶,细细地品,半响冷笑了声,道:“还有点傲骨,我倒真小瞧你了。不过无规矩不成方圆,如果酒楼里的姑娘个个都像你一样烟视媚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