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冬檀口半张,一脸错愕地楞在原地。
这位安定侯,怎么做事不按常理?带她吃了碗羊汤,草率的认了她为妹妹,这……就算完了?
那么以前戚夫人做下的孽,接下来该怎么算?
还是他另外有打算?
可要是真别有居心,干嘛又要让章谦溢带她回去,难道不怕她跑了么?
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人……
正乱猜间,章谦溢凑到她跟前,很自然地从后头环住她的肩,如同做贼似得左右乱看,生怕遇到熟人,小声道:小妹,待会儿天大亮后,人难免多了起来,你如今摊上了事,还是低调些好,咱赶紧回家吧。
沈晚冬厌恶地挣脱开男人,低头,一声不吭地走向荣明海留下的马车。
好,既然他叫她先回去,那她就回去,她可以等,多久都没关系。
*
在回去的路上,沈晚冬没跟章谦溢说一句话,她满脑子都是那位“羊杂碎”侯爷,一直在乱猜。
这就是麒麟的“爹”?
为何他看上去比戚夫人还要小几岁?
他说自己常年在军中,而戚夫人又怀不上孩子,俩人之间肯定有不足为外人道的事,那是什么?
不知不觉,已经到家了。
沈晚冬下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