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前,并不进去, 只是仰头看着屋檐下那盏随风轻摇的灯笼出神。
“怎么不进去?”章谦溢上前来, 他轻推了下女人的背,柔声笑道:“想什么呢。”
“想翩红姑娘。”沈晚冬唇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“想她作甚。”章谦溢干咳了声, 有些不自在。
沈晚冬往前走了两步,稍微远离男人, 她手指轻抚着发痛的太阳穴, 嗅着那流散在空气中带有浓郁胭脂的酒味儿, 噗哧一笑,嘲讽道:
“当日翩红姑娘大驾光临,走的时候留下股味道, 和公子此时提的酒一模一样。”
章谦溢见沈晚冬并未恼,而且还似乎察觉出点东西,男人挑眉一笑:“你觉得我要给你喝春.酒?那如果真的是,你敢不敢喝。”
沈晚冬转身, 故意歪着头媚笑:“当日公子曾说过,生平只睡两种女人,一种是人尽可夫的婊.子, 另一种是喜欢的人,敢问公子,妾身如今算第几种。”
听了这话,章谦溢愣住, 半响没言语,他竟不知如何回答,那天在酒楼他其实已经说过,她怎么还问。
“看来这酒,没必要喝了。”
沈晚冬鄙夷一笑,拧身就往屋里走,可胳膊忽然被男人抓住。
“结果很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