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文文气气的,只不过口水鼻涕齐流,手指放在口中吮吸,痴呆的就像三岁稚童。
那痴呆男人好似走不动了,竟一屁股坐在地上翻滚着嚎啕大哭,口里一个劲儿说:督主饶命。
为首的侍卫听见这话,拿了刀鞘就打,将男人打得口鼻中全是血,晕倒才停。末了,那打人的侍卫阴森森说了句:吃了食脑丹居然还记得督主?真是活的不耐烦了。
她和玉梁躲在花树深处,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下,等那些人走了后才松了口气。她总觉得那个痴傻男人很面熟,跟玉梁说了后,玉梁直接脱口而出:姑娘你忘了,昨儿晚上咱们去地牢里找公子,在里头见到好些穿了官服的文官,那人不就是其中的一个么?奇怪,他昨晚还好端端的,怎么忽然就傻了?难不成在地牢太久,给憋疯了?
她赶忙按住玉梁的嘴,再三嘱咐,千万不要对人说起咱们看见的事,唐府里的秘密太多,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。再耐心等等,咱们说不准马上就能离开这鬼地方。
回到小院后,丫头们早准备好了洗澡水,沈晚冬实在太累,不愿梳洗,将这帮浑身长了好几只眼睛的丫头们通通赶出去,就穿了昨晚上那身衣裳,抱着装了契约的锦盒,带着那男人身上的味道去睡。
或许,闻着他的味道,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