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了下干裂出血的嘴唇,挣扎着起身给督主、侯爷还有叔父见礼,却似乎没力气,又颓然地倒在软塌上。
“呵。”
荣明海瞧见章谦溢这派惺惺作态,不屑地嗤笑了声,嘲讽了句:“章公子真是病得我见犹怜啊,就凭你这厚厚的脸皮,以后绝对能成就番事业。”
“咳咳。”
沈晚冬干咳了两声,瞪了眼荣明海,暗示男人不要耻笑这出大家都心里有数的戏,静静看着就行了。
正在此时,孙公公站了出来,有些事督主不能开口,会掉价,也会伤了老友的情分,只有让手下人代他去做。只见这老公公朝着唐令和荣明海各行了一礼,随后踩着小碎步行至大先生身前,他将两只手捅进袖筒里,骄矜地笑着,白了眼如同只病狗一样的章谦溢,慢悠悠道:
“当初我家小姐不幸蒙尘,在这福满楼里受了好大的委屈。大先生论起来也是小姐的长辈了,今儿个也得疼疼咱们姑娘,不是?”
大先生淡淡一笑,看向唐令,谁知这位昔日好友只是垂眸品茶,并不理会他。大先生心里愈发了然,他与唐令识于微时不错,可如今到底身份地位悬殊,可是要小心应付。
唐令先前避不见他,却暗中默许他打听唐府的事,他花了好一笔银子才得知,溢儿被